沈牧呆呆地看着她的动作,他很明白她的意思,这种被爱人珍重的感觉让他的心沉甸甸的,满载的幸福中流淌着一丝丝的苦涩,若他能长久地陪伴她身侧该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牧将头发清理干净,洗了个冷水头,将看不见的小茬子头发洗干净了,才重新躺上行军床,将柳烟凝搂在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柳烟凝摸了摸他的后脑勺,虽然是第一次剪,但因为很用心,也没有剪毁了,那种轻微的扎感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清辉从窗棂洒落进来,照在沈牧的脸上,他的眼睛灼灼发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牧哥,再要我一次。”柳烟凝凑到沈牧耳边,轻轻地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牧的理智顿时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清早,柳烟凝醒来是在床上,她昨晚上是跟沈牧挤在窄窄的行军床上睡了,不知道沈牧是什么时候将自己抱上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才七点不到,阿宝都还没有醒来,柳烟凝没立马起床,她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房顶,心里涌出了离别的惆怅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牧说要送他们去火车站,到了泉市之后,他有个航天院的同事会跟他们一起上北京。

        泉市发兰城的车只有一班,是下午两点钟发车,他们十一点钟出发都来得及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四个小时,她就要离开这片土地,离开沈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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