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灯太暗了,前些天沈牧托人在镇上买了盏台灯回来。
打开台灯,沈牧找出剪刀递给柳烟凝。
“这剪刀锋不锋利,不锋利的话剪不了。”
“锋利,你只管剪就行了。”
柳烟凝握着剪刀,看着他笑,“要是我剪坏了怎么办?你可就出不了门了。”
沈牧也笑,“没事,放心剪,不管剪成什么样我都不怕,别人想让媳妇给剪头发还没办法呢。”
这是沈牧第一次用媳妇这个词来称呼她,柳烟凝笑了起来,让沈牧坐下,找了一件的确良的衬衣,将他脖子以下围起来,的确良不粘头发。
“那我可剪了。”柳烟凝确实没有给人剪过头发,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她理发次数多了,也见过理发师是怎么给男人剪头发的。她一手拿着梳子,一手拿着剪刀,真就剪了起来。
她都敢从北京跑泉市来了,剪个头发有什么不敢的。
台灯将一坐一站两道剪影映在墙壁上,几乎贴在了一起,柳烟凝剪得很慢,她也不愿意给沈牧把头发剪坏了,他虽然自己不介意,可她舍不得让沈牧顶着那样的发型出门。
剪完最后一撮头发,已经到了深夜。柳烟凝特意留了最长的一撮头发没丢,她找出自己的手帕,郑重地将头发包裹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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