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轻鸿似笑非笑地问,“乌乌冷了?”
乌憬连头都不会摇了,“我,我……”
宁轻鸿微眯起眸,“那便是怕了?”
乌憬快成了个结巴,“你,你不怕吗?”
宁轻鸿反问,“怕?”他道,“若事发被治罪,我总会有法子让这些人来伴我。”
他笑,“人不过一死之,有如何可怕?”
乌憬一个字都挤不出了。
他总算知晓生不生病的宁轻鸿有哪里不同了,这两句话分明是在说大不了大家一起死。
这还不够可怕吗?
乌憬已经一点安慰的情绪都没有了,他现在只想逃,往哪里跑都好,也根本没想过自己还有这么快就食言的一日。
他刚刚还说了,会努力克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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