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轻鸿顿了顿,“只是……”他微微俯首,轻声,“为了不让人发现乌乌发现的,我只能一直服下秘药,经年累月,丹毒使我变成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今距我掌权也有九年之久,今年是第十年,未满。”他慢条斯理,“一桩桩,一件件,都与乌乌说了,可满意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乌乌可还有什么想问?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说得太过统笼跟官方,就好似跟记载史书一般,没有带任何的私人情感,听不出半分控制不住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以致于乌憬听完就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有些伤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在为了他代入不进去的那些过去伤心,而是如今面前人冷淡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憬语无伦次,“你不要难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轻鸿淡笑,“我并不难过。”他道,“我虽孑孓独行十数年,见了不少乌烟罩气之事,也做过人下人,可我不曾悔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憬卡了下壳,手足无措地帮人骂道,“都怪那个什么新,新法,新政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轻鸿道,“新政利民利国,推行新法是好事。”他顿了顿,“可无论哪朝哪代,新法必然遭阻,也必有新旧党之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