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酒也未醒,又被作弄了一通,哭得快没气了,情绪没缓过来也是正常,因为未伤着,宁轻鸿并不如何担心,又抱着人回了寝房,上了榻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憬从始至终都没抬起埋着的头,等灯熄了,周遭安静了没一会儿,才囫囵靠着人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也是宁轻鸿先醒,拂尘进来时跟往日一样轻手轻脚的,隔着屏风问道,“爷,卯时了,该上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里头只传来一声,“去六部替我呈个假,也给陛下告个假,让人都只在门外候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拂尘压低声应了声,再忙不迭出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憬没有被吵醒,翻了个身继续睡着,片刻似乎觉得没有人怀里舒服,又翻回来抱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轻鸿陪着人继续歇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少时辰,乌憬才被人叫醒,听见人在耳边道,“乌乌再睡久一点,头便该疼了。”他叹,“哥哥给乌乌上个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昨日本该上的,只是宁轻鸿怕再激着人,便作了罢,等今日乌憬酒醒了,才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憬睁开眼看见人的一瞬间,先是愣了一会儿,才重新把自己塞进被褥里,捂着脸晕乎乎地想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掀开来看人,下意识道,“你昨日作弊,还骗我喝冷了你的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