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轻鸿抱着人往外走,因为铺了厚重的狐毯,水意闷在里头又消失不见,只是有些地方能看出干涸。

        叫下人都拿去丢了,换个新的便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边走,还要揉着人的软肚,好让人将剩余的也排出来,乌憬埋在他的脖颈里,又开始闷闷呜咽着,发着抖,却因为还能忍受,没有往外躲,只是更加厉害地去依赖搂抱住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了浴池时,衣裳都被洇深了大半,只是埋得深的,还是得用些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脏掉的衣裳都被宁轻鸿收拾了起来,将见不得人的地方叠在里头,保全了少年天子的脸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轻鸿心思这般温和,手下却格外残忍地并起两指,他搂住又开始哭叫不停的人,不紧不慢地哄着,“再让乌乌高兴一次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乌憬连话都听不见,又怎么可能应他,又挣扎地去了一回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溢出的水意又冲了些出来,宁轻鸿才抱着人下水,一点一点,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从头至尾都赖在他身上,自个待着的空隙只有宁轻鸿洗漱穿衣的时辰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憬埋在人怀里,多余一份光都不想见,眼泪还是有在掉,只是被余韵弄得激起水意,要过好一会儿,才会糊一次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迷蒙蒙地搂抱着人,还没缓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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