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不是因为宁大人处置了一个碎嘴之人,起了威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人在金銮殿上也敢口无遮拦,没个礼数。按照大周律法,早该拖下去打个几十大板了,宁大人罚得还是轻了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互相恭维着,却只字不提今日宁轻鸿连朝服都未换,行御道而来,登陛而不拜,圣旨前而未跪,不要说礼数二字,矜慢二字几乎写在了金銮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轻鸿把持朝政近十年,朝堂上下几乎成了他的一言堂,所言非虚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相一党的人若非留着有用,

        早就被铲除殆尽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新帝刚登基,因天子痴傻,宁轻鸿代为摄政之时,太后都不敢仗着陛下此时过继在自己名下,出言要垂帘听政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每日早朝,龙椅空悬,大周这些年也都未曾出过乱子,就可窥一斑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又继续议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兹事体大,这些小事就不必放在朝会上说了,既然左相接了旨,下一步计划也该提上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理,届时等左相一党同世家争得两败俱伤,正是我们该出手之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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