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姝宁没搭理她,只扭头去看炕上的谢姝敏。见她垂着头不吭声,遂轻笑:“敏敏素来大方,难道连副九连环也舍不得让长姐解一解?”
她说着,一边示意图兰将那只包袱在炕尾打开。
包袱皮像是花瓣。一点点绽放,露出里头明艳的花蕊。
摊开的包袱皮上,有几味香。
品种繁多,叫人眼花缭乱。
谢姝宁自三老太太的事后,曾花了大笔时间特地同月白一道,去学了辨香。
她缓步走近,将上头的香一一拣起,有气味芳馨浓烈的,也有混含果香味的。细细闻去又带着甜浓。她嗤笑,将其一一报出名来:“甲香、白檀香、零陵香、青桂皮、雀头香、麝香……”
真数了,她才发现当真是数不清。
这么多的香品,怎么得来的先不提,要花费多少银子却值得深究。
谢姝敏哪里来的银子购置这些东西?
才几岁的孩子,买了这些香又要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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