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姝宁张口结舌:“你觉着,我这是在欺负人?”
绿浓点头如捣蒜。
“我就是欺负人了,你又能如何?”谢姝宁感慨着,“我是三房嫡出的长女,娘亲忙碌,我代为管教庶妹,难道不可?”
话音落,绿浓“扑通”一声摔在了地上,包袱被图兰紧紧攥在了手里。
大门洞开着,窗户也都开着。
屋子里的动静,外头的人多多少少听见了些。可这个时候,谁也不敢往里头走。
何况方才谢姝宁那一句话,就是说给满瑞香院的人听的。
她身为嫡长姐,愿意择时间亲自教导庶妹,那是庶妹的福气,谁敢指指点点说三道四?
多说一句,便是被撕了嘴皮子,也不能讨饶。
瑞香院里静谧极了,只有已经趁着暖阳提前冒头的蝉在繁茂的树枝间“知了、知了”叫个不停。
屋子里,绿浓摔在地上,怨毒地看着谢姝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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