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,那门亲事,他也不想认了。
毕竟,成国公一死,许多事就都开始变得不同。
寡母养大的儿子,不嫁也罢。
何况,这寡母还是继母。
宋氏当然也乐得如此,因了谢元茂这话,对他悦色许多。
谢姝宁却沉浸在可疑的回忆里,理不清思绪。
燕淮没比她长几岁,按年纪来看,若那两人中有一人必是,就肯定是年少的那一个,也就是在将入于阗时,救了她的人。
心头百味杂成,谢姝宁陡然间不知怎么理下去了。
这种交集,远超出她所能预知的范畴。
回到潇湘馆后,她神色委顿地在软榻上坐下,伸手重重揉起了额角突突直跳的青筋。
听到成国公已然去世的消失,她才惶惶察觉,自己再过几年就要及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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