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三房的路上,宋氏同一直沉默着的谢元茂求证燕家的事,问起成国公是何时毙的。
谢元茂道,“刚开春。冰雪初融时,京都就在传成国公的身子不大好了。但好说歹说也拖了数月,不知是不是在等世子爷回来。不过到底还是没能等到人就咽气了。那已是上个月前的事了。”
谢姝宁边走边听,追问了句:“世子爷是何时回来的?”
“国公爷去了的第二日,世子爷就到家门口了。”谢元茂感慨了句,“听说浑身都是伤,几乎是瘫在马背上被马驮着送到门口的。燕家的人是一个也没认出他来,最后也不知是怎么相认的。”
谢姝宁飞快地掐算起时日来。
从漠北回来的一路上。他们的脚步便都不快。直到入了关,才开始加快步伐。
若换了骑马疾驰,要比他们早个把月入京。也不是难事。
她回忆着那两个姓季的少年,想着那两人中会不会有一个就是燕淮?
然而那两个少年分明生得有几分相像,说是兄弟,并不叫人怀疑。但燕淮,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,好好的在京都。
如果两人中有一个的确就是燕淮。另一个又会是谁?
“不过老太太说的事,这事到底是燕家的家务事,同我们没有干系。”谢元茂并没有发觉谢姝宁的异样,只侧目同宋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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