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东点头道:“是这么个道理,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盼笑道:“又不是什么大事,犯得着怄气?我倒是有个法子,能让李钊服气,就算不服他也翻不起波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子东一喜,迫切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计策在手的张盼坐地起价道:“那你得请我逛两次窑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心急的徐子东豪气道:“你倒是先说说是什么办法,要真有用,别说两次,三次都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三次。”张盼胸有成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周武陵也说过,李钊为人低调,做事中规中矩,这样的人只要留他一条活路,就不会跟人鱼死网破。”张盼低声道:“既然这样,只要我们弱化李钊在幽州军中的影响,又不把他逼得太狠,那就可以慢慢将幽州军融入我们之中。我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,李钊手下有个叫麴义的,你们可知道麴义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武陵埋头苦思,半晌没想起在哪里听过麴义的名字,倒是徐子东率先想到:“你是说先登死士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盼点头道:“没错,就是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子东面露不喜道:“让你想办法,你说故事里的人干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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