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断了吕成功的絮叨,缓缓的把刚才想到的真相跟大家说了出来,这个墓不是我想的三个疑冢绕着一个密室,那间密室也是疑冢,真正的墓室就在密室的正下方,杜卫国带着他的人早在之前就直接打洞把墓室搬空了,却还在那装模作样的等我上当,真真正正的其心可诛,其心可诛!

        酒席最後也是草草的结束,跟老二和小三商量了一下,还是不要他们跟着,一是他们俩本身也没接触过这一行,帮不上什麽忙,二是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,外面能留两个人,以後也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躺在床上,思绪纷乱,一会想顾明家里当年布的局是什麽意思,一会又想杜卫国到底藏得有多深,就这麽想着想着,迷迷糊糊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睡了有一会吧,我听见有人轻轻叫我的名字,“张伍,张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努力睁了睁眼,从床上爬起来,卧室里并没有人,可唤我名字的声音依旧隐隐传来,我推开门走出去,声音还在外面,我又走出店门,依稀听见声音从街头传来,我正准备往街头走去,忽然一声铃响惯彻云霄,耳边有人一声大喝,“张伍,还不醒来,更待何时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猛然惊醒,才发现自己还在床上躺着,未动分毫,吕成功站在床边,摇着一个造型古朴的铜铃,满头大汗。瞧见我醒来,他把铃一扔,一PGU坐床上喘起粗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这会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感觉,一阵阵的想吐,吕虫子这阵势,肯定是出了事了,我m0索着端起床头的水杯,喝了几口,定了定心神,吕虫子这会也缓了过来,又m0了三根香点燃,这才瞅着我说,“伍哥,咱们着了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摆了摆手,示意他先别说话。我下床打开电脑,把监控调到昨天早上离店的时间,调到4倍速播放着,这才示意吕虫子接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吕虫子递过来一个项链,说道,“伍哥你瞧,这是老头子从小挂在我脖子上的一个玉坠,说是他年轻的时候从一个明朝王爷墓里m0出来的,近代五朝只有明朝尊道,所以贵族们之间流行带道士们开光的配饰。刚才就是这玩意把我弄醒的,平日里都是一GU子凉意暖沁,刚才跟火烧了一样,你看,这会烫的印还没下去呢,还真挺灵。“

        我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玉坠,雕的是松鹤延年,玉雕多数不留名,看不出什麽来路,只能瞧出来是块老玉。吕成功还在喋喋不休讲他这块玉,他这人就这毛病,一说话就跑题,别管重要不重要。我一拍他脑袋,“说正事!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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