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後来杜卫国咬定了我坏了规矩,但我毕竟没拿东西,再加上我师父拼命保我,最终结果就是我被撵出了逐鹿会的地盘,到了林州来混日子了。“

        老二和小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我说了这麽多陈年旧事出来,也觉得一身轻松,正准备喊哥几个走一个,却发现吕成功皱着眉头在那苦苦思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皱起了眉头,“虫子,怎麽,有什麽不对的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伍哥,你说得不对啊,我记得你被逐出河南的时候,我想着帮你找找被陷害的线索,也进了那个盘子,主墓被人搬空了不假,可那套棺椁是上好的Y沉金丝楠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瞳孔猛地一缩,厉声道,“吕成功,你说什麽?!”

        吕成功也吓了一跳,忙解释道,“我当时顺着杜卫国他们开的洞进的盘子,走过几间耳室以後,本来该进第一个疑冢的时候,我看到一间侧室里有一个向下的盗洞,我钻进去一瞧,好家伙,那洞壁的铲印是一种均匀的鱼鳞状,这可不是人能挖出来的,我顺着爬到了底,一出来就到了主墓室了,里面一片狼藉,到处都是破损的器皿,棺材里的正主都被丢到了一旁,我看实在是找不到什麽有用的线索,就出来了。不过那棺木的材质我认真看了的,成sE十足的Y沉金丝楠,要不是洞太小,运出来想必也得值了几百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成功还在那絮絮叨叨的说着,我只觉得脑袋里好像引爆了个炸弹一样,喝的酒也全部化作一身的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杜卫国,踩盘子,等设备,这几个词在我脑海里反覆出现,真相也渐渐浮出了水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个杜卫国,私吞了这麽大一批货,却让我背了这个黑锅!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怎麽查都查不出来什麽,抓贼的自己就是贼,什麽平北斋,什麽逐鹿会,什麽方伯,此时看来都像个笑话,只有杜卫国的形象一下子Y沉下来,让人觉得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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