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又说是飞鸟,今晚是谁在宣纸上画一堆丑猫的?我要是猫,只会捣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捣吧捣吧,求之不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手里拿着木梳轻缓地梳通他那一头卷毛,心想,难怪那些陷入恋慕的人会变得那么愚蠢,难怪古往今来的情爱话本畅销不绝,这个中滋味确实值得说道说道,不用千回百转,只稍当下闲话三两,再愤世嫉俗、苍凉无望的心境都变得轻快光明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情之一字诱人不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小大人,谢小先生。”高骊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地迫使他梳慢点,“你刚才是不是说了喜欢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指尖掠过梳通的卷发,看他的头发越干越蓬松,好玩极了:“狮子陛下现在不耳背了?真是医中奇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骊理直气壮:“那必然。我现在记得牢牢的,喜欢就是喜欢,往后你要是想赖账那是不能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长了一张会赖账的薄情脸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不是……桃花多情脸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怕我见异思迁?”谢漆不疾不徐地抚过手感越来越好的卷毛,半真半假地眯了眼睛,“我背离高瑱转而投向陛下,在陛下心里怕是有个黑杏出墙的前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骊楞了片刻,猛的握拳一敲掌心,恍然大悟地站起来一把将谢漆抱到榻上去欺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