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骊连忙松开手:“我弄疼你了?”
“骨头愈合得不好。”谢漆微哑地解释。
高骊改成轻拿轻放地抱抱,指尖沿着他脊柱轻抚: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可怜我们小大人。”
谢漆靠在他锁骨窝里,鼻尖嗅到清淡的松香,埋头直截了当地问:“你想做?”
高骊突然就咳嗽起来,整个人好似出锅的大闸蟹,钳子挥舞着不知道要夹谁。
脑子里回荡着方才他附耳来的那句“是又如何”,整个人愈发像泡在蜜罐里蹦跶。
“你这时候倒是不含蓄了。”他磕磕巴巴地蜷起二指抓住谢漆的腰带,感觉像是抓住了一个高空的风筝,“想啊……”
“那你想吧。”谢漆故作冷酷地打断他,“夜深了,陛下,该梳梳头发休息了。”
高骊发出夸张的做作哽咽:“就知道小大人严于律己,恪守男德,呜。”
谢漆最近越发喜欢捉弄他的感觉,见高骊臊眉耷眼的手又痒了,牵着他去塌前桌坐下,拍拍他卷毛逗他:“想什么想,脑袋上顶着个鸟窝呢陛下。”
“那你这只飞鸟会来栖息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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