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外那些因陛下受伤的无辜宫人才需要致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码归一码……明天补偿他们。”他清醒了一点,“我永远有愧于你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还在为那块黑石吊坠致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模样,安静片刻后沙哑地轻笑:“不必介怀,臣原本想过将它丢弃的,即便陛下不捏碎,臣来日也会把它埋进土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暴君声音紧绷起来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些事不需要见天日。比如我身世是什么,”谢漆缠完了纱布,轻轻将他的袖子往下拉,“比如你是哪一个高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暴君怔忡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晋国是你奢望的人间,也是昨日的我希望的未来,我不会破坏这一切。”谢漆松手后退,“陛下,夜深了,您去休息吧。大门虽坏,臣在门口守着,您安心准备明天的日常即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暴君的情绪稳定了不少,谢漆便哄他去休息,自己转身到大门去,向那禁卫军首领借了佩刀,抱刀坐在门前,当真不眠地守了一夜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漆从夜色望到破晓,安静地想着他的恐惧来源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