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也没想跑,只是成天扰民。
哭声和铃铛声一起靠近了谢漆,口齿不清地问他何处疼痛,何处不适。
“别离我太近。”谢漆侧首,“吵。”
高沅停在了他大约四步外,本来压抑下去的哽咽又大声了点:“我才多久没见你,你怎么忽然就瞎了……外面的人都是庸医吗,怎么治不好你……”
谢漆不咸不淡地回应:“纵有神医也比不上奇毒。你被弄成天阉,不也成了不可逆的疾患。”
高沅哭得越发伤心了。
“他们说你天天鬼叫,所以叫我过来是想干什么。”谢漆虽然看不见,但能感觉到高沅一直在看他,“邺王殿下,你哭得我很头疼。”
“让我缓一会……我只是,有些近乡情怯,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,你别生气,也别烦我,我、我……”
落在谢漆耳朵里的尽是疯疯癫癫的怪话。
高沅努力地憋回了哭腔,平缓了半晌才哑声道:“谢漆,你还跟着我好不好?我会好好待你,保护你,不会让你再受伤了。”
谢漆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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