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漆取下密信,梁上的方师父灰头土脸地跳下来,又紧张又不好意思:“咳咳,传来的是谁的消息?可是邺州那傻蛋?”
谢漆看着密信上通报的“太子令少师认囚阁主之罪,哑其嗓”,沉默地把密信揉成一团丢进火焰中。
灰烬袅袅升起,他半晌才出声:“不是你家的傻瓜。”
方师父心想早知道还不如不问。
“阁老,你年轻时,可有在什么时候,忽然感觉到面前的一堵墙崩塌?”
“我面前的墙很多堵。”方师父道,“阁主,你问的是哪一堵?”
“少年时最初信仰的那一堵。”
方师父静默了小半天,走到围炉的另一头一同烤手。
末了,连方师父这样上蹿下跳,乐天喧哗的老头子,也只有一句逃避的狼狈。
“年代久远,不提也罢。”
十月二十八,舞弊案祸首千刀万剐的刑罚日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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