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如月张口说话,嗓子似被蛛网黏住些许,断断续续才说几个音节:“不,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瑱语气伤感地喂他喝药:“真的没有么?孤前日听人说,你在此处哭喊着欲见我,声如杜鹃泣血,不是因为怨怪我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如月支着滚烫的脑袋摇头:“我只是……想问问主子,就只问两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月要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子,您曾答应将我的下属们救出去,可是梁尚书对他们动用私刑,把他们……杀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温柔的动听声音从善如流:“梁奇烽为人残暴,嗜杀成性,对不起,如月,我努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如月的眼泪陡然涌出,冲刷得视线浑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问问属于太子的努力是什么样的,是像他这样求生的努力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想问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又一勺药入口,谢如月被苦得咳嗽,嗓子越来越难以张开:“主、子,你囚禁玄漆大人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牢房中静寂了几秒,温热的药带着略显失控的力度喂进他口中,持毒的人语气还是稳的: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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