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随嘴张了一下,面前的人勾起朱唇,眯着眼勾起他的下巴,流里流气道:“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,我此番去金陵,你不要在盛京拈花惹草。”
这句话,怎么也该季随对他说。
季随喉结滚动,低沉地应了一声,正欲嘱咐什么,车厢里的少年蓦地收回了手,矜持地坐回位置上。
温知满声音中带着笑意,扬声道:“启程!”
呸,该说话的时候不说,此时想说了,就不让你说!
憋死你!
长风不动如山地坐在旁边,对此已经习以为常。
温知满出了城门,还没走出几里地,因雪融化后的路格外泥泞,车辕被卡在了沟缝里。
于是他们就近找了家客栈,先住了下来,让人把马车从泥沟里拖出再离开。
不料忽地听见几里外的皇城敲起了绵延不绝的丧钟,温知满怔了怔,意识到是皇上驾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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