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夫即将抖动缰绳的时候,温知满屈指敲了敲车窗,他莞尔喊人:“季随,过来。”
此时马车停在老宅门外,周围虽然说人不多,但也是人多眼杂。
季随不知道温知满要做什么,恪尽职守的装作听从主子命令的小厮,垂着视线上前。
“再近一些。”
少年托着腮从车窗看他,声音清亮。
季随进一步,再进一步。
耳朵上忽地有只手捏住了他的耳垂,轻轻拉了一下,季随身材修长,顺着这力道俯了下身。
“哑巴。”
“知道我要走,还不多于我说些话。”
温知满轻声抱怨,对此有很大怨念,他继续小声说:“昨晚开始就不说话了,今天临走前还打算与我说句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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