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,张德终于踏上再入京城的旅途,八年来,连祭祖都只是遥祭,没有正经回过江南。自己的两个弟子长什么样了,读书如何,有没有健康儒雅,都是江阴那边传来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苏州市舶使虞昶,也为了这些琐碎的事情,专门写信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多数时候,都是江阴族人配合他,往来各地和江南。二弟为了求学,还专门跑过河北山东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,江水张氏,自进入贞观年之后,就没有一天不在折腾,疯狂地折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郎君,小郎和十一娘子就留河北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坦叔在马车前,郑重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是要做事的。”张德的回答分外的沉着,让坦叔健硕的身躯微微一震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会儿,坦叔才道:“郎君,若是今岁征辽完胜,老朽想来守着小郎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罢,坦叔微微一笑,便不在计较这些,只是心中暗道:郎君今岁十八矣。

        帝国的中心,长安城在正旦大朝会之后,已经拟定了征辽计划。六部联袂,前所未有的齐心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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