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光景,他的大舅哥正一脸不悦地看着张德:“老夫问你,凯申物流,若京城效仿,当分润几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要看齐国公的手段,还有伯舒兄的胃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无忌想要插手物流业,作为外戚,大宗货物明面上也就冰糖白糖些许份额,到此为止。再伸手,就不是弹劾那么简单,就算李董把案桌上早写好了的《威凤赋》抄一百遍,也不能阻止大唐第一喷子以及东宫第一嘴炮的联合双打。更何况还有要死要死还没死的陆元朗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老头儿可是江南人,吴县到扬州,陆家可是又七十几条船,就等着吃一波红利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进京税赋自然是不用碰,夏粮秋粮摊派运送也无需在意。只消一点,齐国公便可坐吃二十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德竖起两根手指头,眼睛微微一眯,“毕竟,齐国公做过吏部尚书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孙无忌眉头一挑,微微一笑,旁边长孙冲一愣,旋即也是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,让大人旧部,采买发卖,皆集于一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白了,就是吃政府采购啊表哥,你这样光明正大说出来,让你爹和我很没面子啊。搞的好像我们是公帑私用的人形垃圾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孙无忌混过的部门海了去了,秦王府那会儿在山东还有门路,加上草原上的关系,还有他爹长孙晟在前隋的人脉,还有皇后在后宫的一手遮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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