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董得意地笑了笑,东都的地好买,那是东都能镇得住张公谨的人不多,联合起来干的过忠义社的又是一个都没有。就算有那么一两个能正面刚,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,傻逼才干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,谁不知道张操之人称长安及时雨草原呼保义,人见人爱花见花开,大家一起闷声发大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朝勋贵,多有体面,也不消那几万贯来去。陛下圣心独裁,料事如神,奴婢万分佩服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把年纪的史大忠,虽然事业上已经退休了,但是灵魂上依然是马屁界的高手高手高高手,这一手毫无ps痕迹的马屁,拍的李董龙心大悦,呵呵一笑道:“朕富有四海,区区江南小儿,焉能放肆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安不比洛阳,除开武德朝的勋贵,贞观一二三四五年封的那票米虫,能绕长安好几圈,很多赏赐的庄子,都已经到了渭北和咸阳,有的甚至到了岐山的山沟沟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这些,还有前隋的带路党,比如公主级的娘们儿,比如王孙级的瘪三,总之,前朝旧臣安抚好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人,贞观年的且不去说他,另外的那些,可是除了面子一无所有,就守着这点基业混吃等死。有点想法的,就琢磨着是不是培养一两个科举上的精英,最不济也要花钱走门子送进十二卫或者东宫当个保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家业维持何等不易,连长孙无忌都管不住家族里的米虫,更何况这群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废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雄才大略功盖汉武,张大郎不过是一少年,便是甘罗在世,亦是要心悦诚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董很高兴,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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