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的闻牧之,正在脱衣服。
靳鸩喉结滚动,手指搭在门把手上,直到手背上有微微青筋暴起,他才抬手拉开了门。
站在里面的闻牧之已经将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,还没来得及放水,见他突然开门,皱了皱眉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”靳鸩只发出一声,就被闻牧之打断了。
“把门关了,冷。”
靳鸩应了一声,立即大步迈进来,很听话地将门关上了。
闻牧之见他关了门也就没去看他,拿起花洒开始试水温。
酒店的花洒水压很足,水声也很大,在放了几秒后就出了热水。
就在闻牧之准备用热水冲去身上的“灰尘”时,靳鸩弯腰接过他手里的花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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