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靳鸩也确实弄得太久了,所以他现在浑身都是疲软的状态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他身上好像沾了些东西,需要去清理一下,不然明天估计也很难走出酒店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靳鸩站在后面看着他,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来想拿走自己身份证的,但闻牧之动作太快,先他一步转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心口有些发闷,但也些恐慌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份证上的照片,先前闻牧之并没认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,是彻底把他忘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上面的地址…

        浴室的门关上了,他快走了几步,停在门口,垂在身侧的手似乎在微微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,虽然看不清里面人清晰的动作,但还是可以看得出对方在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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