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托住乳根,以给奶牛接奶的手法,又是用力一捏,衙门之上瞬间被数道激射的奶水染上了一股奶香,巫鹏掷地有声,“甚至还被搞大了肚子,活像个怀孕的大乳牛!”

        衙门之内还有旁观庭审的人,吵嚷的讨论声一下子静止,视线都凝滞在了唐泽的胸前,直到咕咚的咽口水声此起彼伏响起,才有一个尖利的女子谩骂其自己挪不开言的夫君,“青楼的妓子怕是都比不上唐公子的风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所说的私奴印记在何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巫鹏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唐泽踹倒,使其呈一种跪爬在地的侮辱姿势,粗粝的手指直接拨开他身上那朵羞于见人的娇花,朗声道:“大家请看,这个贱人的骚逼清楚地刻着巫字,是也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胡说!胡说!

        唐泽挣扎起来,却不料被衙役按住了身子,他只感觉到身下羞于见人的地方被喷入了一股热气,紧接着衙役掷地有声的话语打破了他一切的尊严和挣扎,“报告大人,唐泽身下肉花处确有奴仆印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唐泽不仅蓄意隐瞒契约,还嫁与他人怀上野种,罪不可恕。必须为其制定更为严厉的性奴契约,并择公开场所使百姓公证契约之有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人,呈笔墨,使巫鹏重新订立契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今以后,你就是唐大奶,我巫家养着的一头母牛。邓永与你夫夫同罪,因夺去其一切称号和财产,贬为私奴,择日举办认主仪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大人,与唐大奶私通的邓狗奴虽还在前线应战,可这二人奸诈狡猾,蒙骗众人数年。不如在邓狗奴回来之前,就先把唐大奶的认主仪式办理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衙门之上无人对巫鹏的话产生质疑,只觉正道第一剑客邓永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。若不是他的瞒骗,堂上这可怜的庄稼汉何至于击鼓鸣冤,将私奴被占这一耻辱之事公之于众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泽被剥得精光,清冷的面庞上因为愤怒眼角发红,显得更为可口。巫鹏抬了抬下巴,靠近唐泽,露出颇有深意的笑,“还请大人将母畜所用的认主用具拿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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