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巫鹏你这是何意?!”
巫鹏丝毫不理会唐泽,朝李知县拱了拱手,“大人,此贱人欺上瞒下罪不可恕!自作聪明以为编造故事就能瞒过众人的眼睛,但是私奴的契约做不得假。草民老家仍然保存着唐大奶,哦不唐泽卖身为奴的契约。当时就是这个婊子自己撅着屁股,求着草民的母亲收作童养媳,后因性子实在淫贱,又自愿堕成私奴……”
唐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无法相信有人可在严肃的衙门中说如此荒谬、淫邪、不可理喻的话语。自小的修养使他憋红了脸,颤抖着身子,大喊:“胡说八道!我乃是一品侯的嫡子,怎容你这等腌臜之人诬蔑!?”
奇怪的是衙门之上,无一人觉得巫鹏的话语奇怪,神情都一脸认真,甚至看向他的眼神也带上了鄙夷的意味。
尤其是李知县,他甚至接过巫鹏递上去的卖身契仔细端详,唐泽觉得他是疯了。什么卖身契?什么私奴?他可是侯府嫡子!整个京城皆知,怎有仍敢用如此荒谬不堪的故事强加于他?
然而,李知县神情在看完卖身契之后却愈发难看,将卖身契丢在唐泽面前,“唐大奶,证据在前,你可敢认?”
唐泽双手被束缚在身后,只能低头去辨认纸上的字迹,只见“唐泽身体的一切使用权皆归巫家长子,包括子宫生育权,以及身上一切部位的玩弄权。唐泽在契约之后,失去为人的资格,成为巫家家主专属的肉便器。”
唐泽气到浑身颤抖,姣好的身姿显得脆弱不堪,“李知县可是收了这个大胆刁奴什么贿赂,竟敢用这等虚假不堪的明文污蔑与我?夫君心地善良,给了这个朝不保夕的流民一个庇护之地,可他竟敢……竟敢!?”
李知县皱眉正想说话,却被巫鹏打断,巫鹏恭敬地朝李知县行了一礼,然后指着唐泽说道,“知县大人,人人皆知私奴身上有标记,此奴信口雌黄,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不如直接扒了他的衣服看个究竟。”
唐泽目眦尽裂,却敌不过三个正值壮年的捕快上前扒他的衣服。捕快的手脚很快,唐泽白皙的皮肤一下子展露在了众人面前,麻绳亦很久技巧地留在了他的皮肤之上,随着捕快快速收紧的绳结,身上弧度处被勒得越发挺出。
为完整、精确地堂审,被告人的嘴巴需要上口枷,以免打断受冤者的陈情。巫鹏上前,粗糙的大手随意地抓起了唐泽一只形状美好的胸乳,“大人,私奴生性淫荡,肉体更是淫贱不堪。您看——”他粗糙的手指直击缀在雪峰上的红果,用力地拉出,使娇嫩的乳头被拉成了可怜的肉柱,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激得硬如石子。
巫鹏粗暴的玩弄下,美人雪白玉体上被拉长立着的奶头格外淫荡。巫鹏显然不满足于此,用力地往肉柱上弹了弹,只见唐泽乳孔微长,吐出一丝白色的奶液。
唐泽惊恐极了,只可惜嘴巴被口枷制住,因不能闭合,涎液把胸前弄得亮晶晶的,只能发出可怜的唔唔声,“这贱人奶子大如葡萄,颜色红烂,显然这一年间与奸人苟合数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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