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?”店小二被他们之间的诡异气氛搞懵了,“快去啊!”最光阴不耐的催促道,“哎好~”店小二顺势多看了他们几眼,心中暗想道这夫人一定与这两位客官关系匪浅,藏着掖着不让人看,不过那脚踝可真白啊,不知她的容貌究竟是怎样的绝色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算宽敞的马车里坐着的三人,似乎都划分了属于自己的领地,容不得他人触碰。

        意琦行一上车便端端正正的盘腿坐好,背脊挺的笔直,连裙摆的褶皱也一丝不苟的整理干净。其余两人分别坐在他的身侧,最光阴早早就趴在矮桌上打盹儿,绮罗生不知从掏出一本诗词歌赋看的津津有味。意琦行不愿打破这难得的清净,闭目调息经脉中受损的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,当意琦行豁然回神时,裙摆不知何时被掀起一个小缺口,层层丝绸下的身体一丝不挂,隐约可见其中曲起的大腿。感到些许凉意,意琦行刚想抹平这道褶皱,一只冰凉的手掌却穿过重重布料抚上了他敏感的腿根。“嘶——”意琦行倒吸一口冷气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那只作恶的手在腿侧慢慢厮磨,灵活的手指甚至顺着腹沟往下,去冒犯牡丹花蕊的中心,还未触碰到穴口就被意琦行逮个正着,只好作罢,浅浅的绕着腿根打转。

        绮罗生!你适可而止一点!意琦行冷冷的朝他甩了个眼刀,对方似乎对此毫无感知,捧着诗集看的不亦乐乎。旁边是浅眠的最光阴,赶马的车夫与他们只隔着薄薄一道软帘。意琦行强忍着对方的骚扰,不敢发出一丝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牢牢抓住对方的手腕,强行制止出格的动作,呼!终于安静下来了,意琦行长呼了口气。还未等他稍稍平复,身体另一侧的臀瓣又落入魔爪。放肆张扬的五爪不比绮罗生的温柔细腻,恶狠狠地捏住那团挺翘臀肉用力揉搓,搓的细嫩臀尖发红发烫。淫贼!意琦行涨红了脸,用剩下的左手去捉那魔爪。他转过身欲骂,最光阴却翻了个身,睡得格外香甜。

        意琦行忙的焦头烂额,这两人却跟没事人一般,雷打不动,意琦行甚至怀疑他俩是串通一气,故意来折磨自己。绮罗生轻描淡写的放下书,第三只手便袭上了他的腰侧,沿着窄紧的腰线缓缓抚摸。他的手指似乎有一种引力,将骨子里的瘙痒吸附在肌肤上。“唔……”意琦行将下唇咬的泛白,怎么办?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手去制止对方了。他正纠结着,左侧的最光阴直起腰打了个哈欠,半眯着惺忪的睡眼靠上了意琦行僵硬的肩头。背脊一凉,固定胸前裙头的绳结被人扯开,两片式的裙摆顺势滑落,绮罗生也不禁发出赞叹。“这……”这是什么?!意琦行低头一看,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耳根,羞得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裙子下竟穿着一件姑娘家贴身用的大红肚兜!小小的方形布料根本遮不住两块硕大的胸肌,紧紧的勾勒出浑圆的形状,轻薄的触感摩擦着本就瘙痒的乳头,极致的红与极致的白相互碰撞,充满男性力量的身体与精致小巧的肚兜形成鲜明对比,意琦行这张老脸顿时烧的绯红,仿佛自己是个性癖诡异的变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整个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枯叶,只有他自己才知晓的不安与逃避——仅仅是意识到这块红布的存在,下腹的肉棒就已经充血湿润,直挺挺的顶着腹部。双腿之间的濡湿感越来越强烈,他试图用手去遮,不料却给了他人可乘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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