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熹微,穿透糊着素纸的窗棂,在室内投下朦胧的光带。空气中昨夜情慾的甜腥气息尚未完全散去,混杂着汗水的微咸与谢云深身上独有的清冽墨香,形成一种暧昧难言的氛围。薄被之下,两具年轻的躯T仍旧ch11u0相贴,温热的肌肤紧密依偎,没有一丝缝隙。
妙音是被身T深处细微的酸胀感唤醒的。意识尚未完全清明,昨夜那灭顶般的欢愉与被彻底贯穿的奇异感觉便如cHa0水般涌回脑海,伴随着腿心间黏腻Sh滑的触感,清晰地提醒着她发生了什麽。她长睫轻颤,缓缓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便是谢云深近在咫尺的睡颜。
晨光g勒着他俊逸的轮廓,平日里带着几分疏离的眉眼此刻柔和地舒展着。他呼x1平稳绵长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角。她这才惊觉自己竟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,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,脸颊贴着他温热的x膛,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他JiNg瘦的腰侧。
昨夜的一切并非梦境。身T的异样感觉真实得让她心慌,尤其是腿心深处,那被撑开、被填满过的饱胀感犹在,甚至残留着一丝被摩擦过的细微刺痛。她试着轻轻挪动了一下腿,黏腻的Sh意便更加明显,一GU难以言喻的羞窘瞬间爬上心头,让她脸颊发烫。
她小心翼翼地抬眼,想确认谢云深是否醒着,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深邃含笑的眼眸里。他不知何时已醒,正静静地凝视着她,眼底漾着晨光也化不开的温柔与一种……难以名状的满足。
「醒了?」他的声音带着初醒的低哑,格外磁X,温热的掌心自然地覆上她光lU0的背脊,轻轻摩挲。
这亲昵的动作让妙音浑身一僵,昨夜那些羞人的画面更清晰地浮现。她下意识地想往後缩,却被他环在腰间的手臂牢牢锁住,动弹不得。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,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,却也让她无处可逃。
「谢……谢施主……」她开口,声音细弱蚊蚋,带着初醒的软糯和浓浓的不知所措。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困惑、羞赧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她垂下眼睫,不敢再看他的眼睛,彷佛这样就能逃避那些陌生而汹涌的感觉。
「怎麽了?」谢云深温声问道,指尖轻柔地将她鬓边一缕汗Sh的发丝拨到耳後,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廓。
妙音身T微颤,昨夜被他T1aN舐耳垂的记忆让她耳根瞬间滚烫。她鼓起勇气,终於将盘桓在心头一整夜的疑问,用一种近乎破碎的羞怯语调问了出来:「我……我是不是……坏掉了?」她抬起水光潋灩的眸子望向他,像迷路的小鹿,纯真得让人心疼,「昨夜……里面……还有现在……感觉都好奇怪……师父说,生出不该有的念想……就是坏掉了……」
她的话语断断续续,带着对自身变化的恐惧与对佛门戒律根深蒂固的敬畏。那被填满的饱胀、那灭顶的欢愉、此刻腿心的Sh黏酸胀,还有在他怀中醒来时那份奇异的依恋与安宁,都让她觉得自己彷佛脱离了正轨,变得不再纯粹。
谢云深心头一紧,被她这份全然的懵懂与自责深深触动。他收紧了拥抱她的手臂,让她更紧密地贴合自己,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,声音低沉而温柔,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:「傻姑娘。」他低叹,「你没有坏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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