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深静静拥着怀中瘫软如泥的娇躯,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抖与急促後逐渐平缓的呼x1。她眼角的泪痕已被他温柔吻去,但那双迷蒙水润的眸子里,依旧盛满了初经人事後的虚脱与无尽的茫然。窗外雨声淅沥,敲打着屋檐,彷佛永不停歇的叹息。屋内烛火摇曳,将两人紧密相贴、汗水交融的身影投在墙上,空气中情慾的甜腥、汗水的咸涩与他身上清冽的墨香交织缠绕,形成一种令人心悸、又无b亲昵的氛围,浓稠得化不开。
他低头,温热的唇瓣无b珍惜地落在她汗Sh的额角,如同安抚受惊的小兽。他的吻细碎而轻柔,沿着她秀气的眉骨,一路吻至她微肿的眼皮,感受着她长睫如蝶翼般在他唇下颤动。怀中的身T依旧带着0後的细微cH0U搐,腿心间黏腻Sh滑的触感透过紧贴的肌肤传来,那是他与她彻底结合、彼此交付的证据。
妙音闭着眼,意识混沌一片。身T深处那GU被彻底贯穿、填满过的饱胀感犹在,清晰地提醒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并非虚幻。灭顶般的欢愉余韵仍在四肢百骸流窜,带来一阵阵陌生又奇异的sU麻,冲刷着最初的剧痛,却也留下更深重的迷茫与一丝无措的羞耻。为什麽驱邪……会是这样的感觉?为什麽……会让她沉沦?身T像不再属於自己,灵魂飘飘荡荡,找不到归处。
「还疼吗?」谢云深的声音低哑,贴着她的耳廓响起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,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。
妙音微微摇头,脸颊下意识地在他温热的x膛上蹭了蹭,寻求着一丝安稳。声音细弱,带着初承雨露後的软糯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:「不……不疼了。」她顿了顿,彷佛耗尽了所有勇气,才轻声问出心底最深的困惑,那双纯净的眼眸终於睁开,水光潋灩地望向他,盛满了全然的信任与不解:「可是……谢施主,这……真的是在驱邪吗?」她顿了顿,声音更低,带着羞於启齿的诚实,「里面……好烫……好满……为什麽……会……会那样……舒服?」最後两个字几不可闻,却像投入心湖的石子,在她自己心中也激起涟漪。
这感觉与佛堂里的「修行」、藏经阁中的「修行」截然不同,汹涌得让她害怕,彻底得让她心慌,身T却诚实地记住了那份灭顶的欢愉。
谢云深凝视着她纯真眼眸深处因他而起的迷乱水光,心头彷佛被最柔软的羽毛拂过,又像是被最滚烫的岩浆灼烧。他收紧环抱她的手臂,让两人的肌肤贴合得更紧密,不留一丝缝隙。他的指尖带着一种事後特有的占有慾与无尽的眷恋,在她光滑汗Sh的背脊上缓缓游移,描摹着她柔韧的腰线,最终停留在她微微凹陷的腰窝,带着安抚的力道,轻轻按r0u。
「自然是驱邪。」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,俯首,温热的唇瓣她小巧的耳垂,舌尖若有似无地T1aN舐着那敏感的软r0U,感受着她瞬间绷紧又在他怀里放松的微妙反应。「你T内积郁的Y邪之气太过顽固,寻常净Hui之法已难奏效。方才……是更深层的祓除,需得以至yAn之气,深入本源,方能彻底涤荡。」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蜗,引起一阵细密的涟漪,「你方才……不是已经感觉到了吗?那邪气被驱散时……身心俱净的……快意?」他将她身T最诚实、最汹涌的反应,与「净Hui」、「快意」紧紧捆绑,试图安抚她心中的迷茫。
他的话语和唇舌的挑逗,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。妙音只觉得被他T1aN舐的耳垂滚烫,腰窝被他按r0u的地方传来阵阵舒适的酸麻,腿心深处竟因他暧昧的话语和紧密的拥抱,又悄然沁出一GU温热的Sh意。这份Sh意让她羞窘万分,却又无力抗拒。更让她心慌的是,在他怀里,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,嗅着那令人莫名安心的墨香,竟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依赖与……一种奇异的归属感。彷佛漂泊无依的小船,终於在惊涛骇浪後,找到了一处可以停靠的港湾,纵然这港湾本身,也是风暴的源头。
「可……可是……」她还想追问这份依赖与身T奇异反应的根源,那陌生却强烈的安宁感从何而来?却被谢云深以吻封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