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华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的模样,心中柔软成一片。她伸出手,指尖轻轻点了点他挺直的鼻梁,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:「瞧你紧张的。当初在桃林里,那般渡我时,可没见你这般谨慎。」她学着他当初的语调,却带着浓浓的笑意。
谢云深闻言,抬起头,眼中笑意流转,带着几分戏谑。他顺势握住她点在自己鼻尖的手指,微微倾身向前,额头轻轻抵上她的额头,鼻尖几乎相触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瓣,声音带着磁X的沙哑:
「此一时,彼一时。如今……」他目光灼灼地锁着她,近在咫尺,「是为夫该被你渡了。」话语中的暗示清晰而缠绵,伴随着温热的呼x1萦绕在她唇边。
念华脸颊飞红,嗔了他一眼,指尖被他握着,也无处可躲。他身上那熟悉的、令人安心的墨香气息,混合着归家的风尘与暖意,随着他的靠近将她温柔笼罩。窗外的桃花开得正盛,风一过,几片花瓣打着旋儿飘进来,落在书案上他昨夜归来後写下的几行诗句旁。
午後,谢云深在书斋整理自帝都带回的卷帙。念华便在隔壁的茶室煮水烹茶。水汽氤氲,茶香四溢。她如今已能煮得一手好茶汤,动作优雅从容。那清雅的香气丝丝缕缕飘入书斋,萦绕在他鼻端,是归家後最熨帖的滋味。
待到日暮西斜,倦鸟归巢。谢云深回到内室,便见念华正对着铜镜,微微蹙眉,手指轻轻丈量着腰身。
「怎麽了?」他从身後走近,温声问。
念华看着镜中两人相依的身影,有些苦恼地嘟囔:「这衣裳……好像又快穿不下了。我是不是……太圆润了些?」她转过身,捏了捏自己脸颊上多出的那点软r0U,带着点孕期特有的娇憨。
谢云深眼中满是笑意,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,一手稳稳托住她的腰背,一手温热地覆在她微隆的小腹上,动作极尽呵护。他低头,在她微鼓的脸颊上珍重地亲了一口,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,语气认真而满足:
「哪里圆润?分明是恰到好处。」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Ai意,「这是我谢云深的妻,是我孩儿的娘亲,这般模样,最好看。」他凑近她耳边,压低了声音,带着一丝诱哄与无b的真诚,「b当初庵里的小妙音……更让人心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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