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天亮了!
这一晚上还真充实,该谈话谈话,该睡觉睡觉,半点时间都没?浪费。
祁谨川早上什么时候走的,俞早压根儿不知道?。她沉浸在梦乡,正在和周公约会。
一觉醒来,已是晌午。
略过早餐,可以直接吃午饭了。
俞早用力掐了把虎口,指甲陷进皮肉里,她疼得倒吸一口气。
会疼,看来她不是在做梦。
今早醒来那刻,她一度以为自?己在做梦,梦境的内容已无法用“奇怪”这样的词汇来形容,那简直称得上是出人?意料,匪夷所思。
她兀自?叹了口气,默默把那件衬衫丢进洗衣机。
可一想到这个牌子昂贵的价格,她又赶紧拿了出来。
机洗八成得废,只能手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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