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枪穿心,可那滋味并不痛,反而萦绕着暖柔柔的余温。
像是一日闲散午后,太阳偏移进屋内,他默默琢磨着典籍,一转眸,伤势未愈仍处理着无名杂务的傅偏楼撑不住,伏案累极而眠,发丝胡乱压着脸颊,像幅缱绻的水墨画。
睡着睡着,忽而倒在他的膝上,模糊地挨蹭两下,眼睛根本睁不开。
他不由轻柔地将人扶了扶,躺得更舒服些。手指陷入发间,就是这般被阳光长久晒出的微烫,鲜有的宁静。
那的确是个好梦,然而梦醒,他却躺在漆黑的墓园,背后靠着冰冷的石碑。
没有系统,没有穿书,没有可笑的任务,没有需要他救赎的反派boss。
好似都是他臆想出的一场梦。
但那不是梦,他清楚地知道,尽管记忆一点一点地褪去,回荡在心口的悲伤、疼痛与苦涩犹如碎石潮涌,一浪更甚一浪,始终不得平息。
不会平息的,他绝不容许就此落幕。
还没完,他的手里,还剩着筹码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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