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素来不喜将心思行于脸色,无论境况如何,都尽量从容处之,所有的经历也令他注定很难为繁琐小事投以侧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每回隔一段时日再来,屋里的布置好像都有细微的不同,或是陈列换了几样,或是在案边摆上一丛绿藤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不曾将其放在心上,直至某天,住进来时忽而有些奇怪——物件摆放的位置,都与他平素的习惯一致,横目望去,偌大的一间屋子,竟没有一处不合眼缘。

        分明他从未表露过偏好,为何会知晓?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也好、他也好,似乎总是如此,从不将在意宣之于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发现了,还要故作无谓地掩饰过去,生怕对方察觉到那些十分逾越的用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愈是不可割舍,愈是不敢作声;愈是一己承担,愈是生出嫌隙;愈是想朝对方走去,愈是渐行渐远。

        伤疤越结越厚,他们会落得那般下场,在所难免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下场?

        对了,谢征昏昏沉沉地记起来,最后,傅偏楼杀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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