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他即便早有准备,也不禁眼瞳收缩。
但他仍如设好行动的木偶那般,展臂将对面落倒的身体捞住,尽可能轻巧温柔地放在床上。
谢征的神色已然涣散了,却仍定定望来,嘴唇张合,像是想说些什么。
“你……不要……”
不要什么呢?
傅偏楼没有想下去,他已经没法回头了。
“嘘,不疼的。”他喃喃着,“我让老贝壳给了你一个好梦。”
谢征惨白的脸颊和紧蹙的眉峰,令傅偏楼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,想到很久很久以前,初见的那一天。
那个少年也是如此,脸色惨白,漆黑双眸幽深地盯着他。
他记得那时滚烫的眼泪,还有不甘的质问——“为什么是我?”
“我有需要照顾的家人,有计划好的人生,有非做不可的事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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