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上传来稍重的噬咬,傅偏楼死死拽住手边衣袖,眼眸半睁半闭,盛着粼粼水光,在微微的疼痛间有了实感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他喃喃道,“回来就好。”
说完,一头扎进师兄怀里,终于呜咽出声。
216故旧变与不变。
黎明浅薄,不足鸡鸣之时,傅偏楼便醒了过来。
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,即便身心俱疲,也不敢真正闭眼,生怕皆是臆想出的梦境。
躺在床上佯装沉眠,实则清醒得很,直至快要天亮,才按捺不住疲倦昏了片刻。
他睁开眼,头痛欲裂,却顾不得,下意识就要爬起来找人。
还未来得及付诸实践,肩头就被一只手摁住,他一仰脸,发觉自己正枕在谢征膝上。
“时候尚早。”谢征垂眸望着他,“再歇会儿。”
傅偏楼摇摇欲坠的心弦缓缓落定,几近贪婪地描摹着那副面容的每一寸线条,摇头道:“歇很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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