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一只刚刚觅食餍足的狼崽子,横生一股凌厉,漂亮得有些阴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副样貌是陌生的,不似过去一般痴缠柔顺,比起腕上的疼痛,更令谢征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说方才,傅偏楼醉醺醺认为一切皆在梦中时的表现尚且还在他的想象之中;如此尖锐的态度,多少叫他有些无措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……倒也并不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一直有这样的一面,只是鲜少对着他罢了。况且,十年过去,人总会变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口渗出薄薄鲜血,谢征神色不动,问道:“怨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盯着牙印蹙紧眉,顿了顿,像是懊恼,垂下脸舔去那点血迹。隔了好一会儿,低低说:“……怨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神色一变,再也忍受不了似的软下来,满脸狼狈与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轻叹一声,掰过他的下颌,俯身去亲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酒香与血腥混在一处,交缠出暧昧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临别前那回一般无二,好似隔着十年,严丝合缝地画上一道满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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