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征抚过他的脸,没有回头,低低道,“你哭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埋在他脖颈间,心中苦涩得痛楚无比,不肯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拍了拍青年发顶,又勾起散落的发丝,谢征垂着眼,忽然说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傅偏楼,我从未对谁说过这些话。”他轻声道,“更不敢和妈妈、和小运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,他会觉得自己是罪人、是不得解脱的囚徒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枪尖指着喉咙,死亡的阴云垂头罩顶之时,有那么一瞬,他在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果然当年是鬼差搞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该被勾走魂魄的明明是他才对,所以,他配合的话,能不能把他的父亲还回来?

        “活着,就会发生无数的意外。我讨厌意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尝试着放松身体,靠在身后之人的怀中,被冰冷的温度包裹,却异常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……你是例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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