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促使他好起来的,其实是几乎将他淹没的、对于亲近之人的负罪感。
我不能,谢征定定地注视着傅偏楼,我不会让你也落入那般境地。
心魔是他的事,也只能是他的事。
于是,他抽出手,捧起青年的面颊,神情有意地柔和下去:
“……也不知为何,今晚忽而梦见这个,有些踟蹰难安,便想来见见你。”
轻轻抚摸,指尖触感温润,犹如凉透的玉石,又细腻似上好的锦缎。
谢征伏身凑近,发丝倾拂,灯火如豆,使他的眉峰、长睫、眼眸、唇畔,皆染上一抹朦胧的色泽,无端端暧昧。
“偏楼,”他低声道,“过来。”
傅偏楼仿佛意识到了什么,脸颊泛红,顺着他的意思,探过颈项。
长发交织在一起,仿佛一道垂帘,将世间的一切都隔绝在外,仅仅剩下两个人。
谁也不再说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