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略觉挫败地轻声叹息,头疼地揉了揉眉心。
“……怎么了?”
衣摆一紧,寻声望去,傅偏楼不知何时醒了,眯着眼,困顿含糊地问,“累了吗?还是伤痛?”
谢征摇摇头,手指落到青年披散的发顶上,揉了揉。
明明是做惯了的动作,却有几分生涩与不自在。
傅偏楼一愣,抓住他的手,苦笑道:“你不用这样。”
“……我想试试。”谢征蹙了下眉。
“日后的事,日后再论,好吗?”傅偏楼低声,“都别说了,好好休息。”
他顺势将谢征扯下来,拆散了师兄规整的发髻,一起躺倒在卧榻上,笑了笑,转过身去。
“我们……好似很久没有像这样过了。”
背贴着背,就像是在永安镇来福客栈那张小小的床上,或是在问剑谷不大的外门弟子舍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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