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征答完,倒是多看了他几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近来傅偏楼好像厌了问剑谷那一套白得没什么新意的弟子服饰,变着花样换了好几套衣物,每回见面都不尽相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他穿了一身月白对襟长衫,肩披狐裘,玉冠峨带,长发披了半边在耳后,编起一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就姿容不俗,打扮起来,实在赏心悦目,皎若云烟。怀中还抱了一束腊梅枝条,花苞晶莹剔透,馨香扑鼻,整个人宛如从画卷中走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那副殷切神态,展眉勾唇,笑意吟吟,怎么瞧怎么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自己打量得有些久,有些失礼,谢征不着痕迹地别过眼,问道:“怎么想起带花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那边后院里开的,下了三天大雪,居然没被冻坏压断。”傅偏楼亦步亦趋地跟着他,“你闻,可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冻坏压断,倒折在你手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一挑眉:“有花堪折直须折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征将小巧泥炉架在石桌旁,又回去房里,取出一个玉瓶搁在桌面,盛了些水,好安置这几枝开得很好的腊梅。

        暗香渺渺中,两人相对而坐,摆好棋子,就开始对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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