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的,便会寻些消遣,像这般聚在一起下下棋、喝喝茶,不说常有,却也没多罕见。
山峰宁静,天高云淡,偶尔有飞鸟鸣叫,衬得山径格外空旷。
玄靴咯吱踩进积雪中,留下一道浅浅痕迹,足可见脚步之轻快。
然而这份轻快在接近东舍后,却慢慢变得有些犹豫,最终停驻在院前,没有第一时间走进。
傅偏楼凝出一枚水镜,左看右瞧,又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和衣襟,这才深吸口气,迈步而入。
“谢征?”他喊了一声,“我到了。”
外峰弟子舍的庭院不大,更没有内峰那样精致的亭台楼阁、假山池塘,只围了一圈意思意思的石墙。
之前被好好修缮过一番,立了张待客用的石桌,傅偏楼刚把棋盘放上去,身后就传来房门“吱呀”打开的响动。
他矜持了几秒,没有立即转头,显得自己太过急切;单这一踌躇,人便已行至身边,随之飘来一阵暖融融的甜香。
傅偏楼一怔,矜持不下去了,惊喜地迎向来者:“你熬了红豆汤?”
“还在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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