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一晃而过,两人对问剑谷的地势已谙熟于心,用不着多注意脚下。途中,傅偏楼连连望了谢征好几眼,才开口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差不多快筑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谢征不动声色,傅偏楼却有点着急,“筑基和炼气天差地别,算真正地踏入仙途。届时,剑法再高超,碰不到我也无用。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年来,他们二人修为你追我赶,几乎差不多。而如今他已炼气巅峰,离筑基一步之遥,谢征仍旧停留在炼气九阶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,眼下还能凭剑法压他一头,可这么下去,下个月约战,一个弄不好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谢征一眼看穿了他的未尽之言,“怎么?担心我会落败于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正好,也该换你当师弟了。”傅偏楼当即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则暗暗懊恼,自己也快弄不清,究竟想胜还是想败。

        既希望能证明自己足以独当一面,无须费神;又不愿对方真的抽手离去,不闻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那粒喂来的糖丸,甜得他喜欢又讨厌,个中复杂,实在难以分辨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理会傅偏楼的嘴硬,谢征只说:“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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