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气纵横,未伤青竹分毫,可见操纵者技巧之精湛、把控之妙到毫巅。
“喀啷”一声,灵力涌动,手腕震颤。傅偏楼握不住剑,五指一松,踉跄后退了好几步才止住身形,深深喘息。
雪色长剑没有随着他的狼狈停下,如影随形,直到冰冷而带有凸起铭文的剑鞘贴上脖颈,激起一阵冷颤,化业剑才满意似的发出清越嗡鸣。
横剑于喉口,谢征淡淡道:“你输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傅偏楼略有不甘地咬了咬牙,泄气不已,“我输了,师兄。”
轻轻颔首承了这一句,谢征收回化业,挂在腰间,傅偏楼叹口气,走去捡回了自己的佩剑。
“每次都输,”他咕哝着,“猴年马月才能赢过你一回?”
“下辈子。”
“你不要太过分……唔。”
看那张因年岁长开,逐渐绝艳的脸,因被塞进嘴里的糖丸齁到皱成一团,谢征挑起眉梢,眸中笑意浮动。
比斗结束后,他们收拾好,一道出了竹林,照常往山上的膳房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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