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傅偏楼而言,这些来得实在太过莫名其妙。清云峰高渺入云,冷冷清清,耳旁的魔在此境下,仿佛也话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人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摸索着半吊子的道法和枪术,独自长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忽有一天,久不见面的成玄登门拜访,借师尊传唤为由,将他骗去了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丹炉、赤火、灵药,还有待宰羊羔一般的傅偏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察觉得这样晚?师弟。”温善英俊的面庞,对他绽开真心的笑颜,成玄抚摸着被定身诀束缚、无法动弹的傅偏楼的脸颊,痴迷不已,“你竟不是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人可唤、无处求救,质问魔这究竟是何种情况,只得到几声窃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笑声是**裸的嘲讽,它蛊惑地问他:需要我出手吗?

        那无异于饮鸩止渴,绝不能依靠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弱小无力如回到妖修的巢穴,噩梦窥不见尽头,只有隐忍、蛰伏、勾心算计。他能逃出生天一回,也不惧第二回、第三回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从战战兢兢,到轻车熟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到第十世时,傅偏楼已能平静无波地迎接前来敲门的成玄,请人进屋,微微笑着割开腕,将主动权掌握在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