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手掌像要将自己包裹住一般护在中间,傅偏楼莫名有点不自在,手指蜷了蜷:“没有。”
“抱歉……我下手太重了。”
谢征道歉得很干脆,也的确这样觉得。
他最初只想通过这种方式点醒傅偏楼,中途却因对方毫不爱惜自己的态度感到火大,情不自禁地添了几分教训在里头。
太不冷静,不像话。
“……也没有多重。”傅偏楼移开眼,“已经不疼了,用不着你假惺惺地关心。”
“我可没关心你。”谢征蹙眉道,“还有,你该学着自爱一些,别动不动就弄出伤来。让人看见,还要以为我在虐待儿童。”
傅偏楼又把眼睛移了回来:“?”
“另一只手上怎样?”
谢征看人心虚的神色就清楚了——右手估摸着也差不多,不由无语。
“上回给你的药膏呢?不知道用?”他问,“你都不好好照顾自己,难不成指望别人来照顾你?拿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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