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靳贺身边路过的时候身上莫名一阵凉意,祝慈眉头微皱,疑惑地往靳贺身后看去,一抹淡淡的虚影一晃而过。
“……”这地方还真有脏东西。
也幸好靳贺阳刚之气比较重,那玩意儿近不了他的身。
祝慈就不一样了,她的身体在这几年损耗很大,要完全恢复估计还得要不少时间。
至于她现在为什么能够安然无事,大概是因为……
她握紧胸前垂挂着的水玉,牙关紧了紧。
任冬至应该还在她身边吧,或许只是她无法触摸无法看见而已。
她要是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会不会很失望。
靳贺往前走了几步没等到她跟上来,不由得停下来等她,询问道:“怎么了?”
祝慈抿唇摇头,快步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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