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挠了挠头,出言道:“你是不是喝醉了?那个……节哀啊,她肯定是希望你可以过得快乐的,你这样她怎么放心得下。”
祝慈闻言抬眼,扯着嘴角笑了一声:“那样不是更好,放不下就舍不得走了,她就会回来找我。”
祝慈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,眼泪盈满眼眶。
她用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,可一到夜里还是会想起任冬至,一想到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她,心脏就空得像无底洞一样。
她企图借助酒精让自己出现幻觉,但却没有任何作用,除了身体难受,根本看不见任冬至的影子。
墓园里实在是太冷了,靳贺没忍住跺了跺脚,余光忽然出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,他的动作猛地顿住。
他朝着白影那边转头,四周除了灯光照亮的墓碑,再没有其他白色的事物。
祝慈是喝了点小酒,但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,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拎着酒瓶起身:“辛苦你这么晚还跑一趟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。”
靳贺脑子里闪过一句很俗套的台词,嘴角抽搐,忙说:“不用报答,现在回家吗?我载你一程?”
祝慈点点头,她明天还要上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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